盛光德问,“她有没有给你发短信?”
盛馨语说,“发了。”
盛光德安抚道,“那就不会有什么事。”
盛馨语抿嘴,“爸,你……”
她没往下说,想了想还是另找个时间,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
无论内容涉及的是妈妈的情况,还是陈沥沥,聊起来都不会心平气和。
临近中午,宾客们入座。
容蔚然心里长了片名叫施凉的野草,在那肆意的生长着。
他身在宴会上,心丢了。
“老六,”容霏捏捏他的肩膀,叹道,“没想到你还是走了三哥的老路子。”
容蔚然把玩着四叶草的打火机,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揣进了口袋里,回来才发现的。
睹物思人,这是他昨晚体会到的。
人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吃东西,饿肚子的感觉他前段时间有过,很不好受。
他|摩|挲|着四叶草,“三哥,你后悔吗?”
容霏沉默了许久,他望着和其他人说笑的合法妻子,喃喃道,“后不后悔,都改变不了事实。”
容蔚然问他,“如果重来一次,你的选择会变吗?”
“你这个问题是不成立的,”容霏笑的苦涩,“没有如果。”
那就是答案。
容蔚然捏紧打火机,他不想在多年后去回忆的时候,也像三哥这样,想说后悔,又说不出口。
容霏突然说,“老六,你别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