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高兴的说,“振华,老六答应去医院了。”
容振华脱下西装的动作一顿,不可思议的看过去,“想通了?”
容蔚然的嘴里塞满食物,饿的厉害,搞绝食的后果是自己遭罪。
他扒了大半碗饭,“爸,我知道错了。”
声音模糊,额前的几缕发丝搭下来,盖住眉眼,也瞧不见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
闻言,容振华差点失手扔了西装,他生平极少有的呆愣,仿佛不认识自个的亲生儿子。
容夫人拉他的胳膊,“振华,老六说他错了,你倒是说话啊!”
容振华,“哦,嗯。”
转脸问老伴,“他怎么……”
容夫人冲容振华摇头,“不清楚,突然就开窍了,他从房里出来后,不闹不吵,很老实。”
容振华匪夷所思。
他还估摸施凉不做说客,下午去不成医院了,得想别的法子,让儿子把态度在赵世昌面前摆出来,越快越好。
谁知道出门一趟回来,儿子就跟被掉包了似的。
会是谁有那么大能耐?容振华太了解儿子了,他不相信没人参与进来。
“有谁来过吗?”
“馨语。”容夫人说,“她要看老六,没看成。”
容振华陷入深思。
“老六这么想是好事,”容夫人问了声,“振华,你上哪儿去了?”
容振华接过下人递的茶水,他要压压惊,“去钓了会儿鱼。”
“你去钓鱼了?”容夫人惊讶,“那鱼呢?”
容振华喝口茶,“鱼太狡猾,不上钩。”
容蔚然喷出一口饭菜。
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