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蔚然不敢置信的叫道,“你让老子叫鸡?”
施凉挑眉,“没钱?”
她从皮夹里拿了五六张出来,“以你的条件,兴许能打个折。”
“如果被认出你容家六少的身份,那就是随便点的事。”
容蔚然气的肺都快炸了。
他转过去,“操,你看看,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别说找鸡,回去都不好交差。”
施凉扫了眼青年的背部,一条条的血痕,脖子上也有,很惨烈。
听到背后的笑声,容蔚然的额头蹦出青筋,吼了一嗓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一把抱起妖孽般的女人,压在桌上,吻来的热切又野蛮。
“怪了,你嘴里的烟味怎么这么诱|人……”
青年熟|透女人的身体,他很有技巧,指尖带着火苗,碰哪儿,哪儿就能点着。
施凉有了感觉,如潮涌,她蹙了蹙眉,随后仰起脖子,线条细长而优美,“容蔚然。”
容蔚然的鼻息粗重。
“劝你一句,”气息不再平稳,施凉揪住他的发丝,“离我远点。”
容蔚然顾不上疼,将那朵罂粟花蹂|躏的鲜红,活了般妖艳。
施凉笑起来,“不然……”
“怎样?”容蔚然架起她的腿,“死在你身上吗?”
施凉的发丝铺到桌上,她眯了眯眼,风情万种,“有可能。”
容蔚然的喉头兴奋的颤动,“好啊,那快点让我死吧。”
桌子剧烈一晃。
那一下冲击力太大,施凉吸一口气,“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