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很快的都散开了,毕竟累了一天,也没什么体力看热闹了。
木沐扭头问黑着脸的中年男人:“五叔,这是怎么回事?”
“大傻子跟狗蛋本来在门口玩的挺好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你五婶是生气大傻子打了狗蛋。”赵东祥指着自己的脑门,冷着脸说道:“这里都破皮肿起来了,磕门槛上了。”
木沐闻言脸色难看的拔高声音道:“大傻子!”
“沐,他骂我傻,我不生气。”大傻子扁着嘴说:“可他说你是杂种。”
“胡说什么?我家狗蛋怎么会说这种话。”赵东祥搓着手尴尬的说:“沐子,你也知道大傻子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大傻子真傻吗?木沐心想,如果傻人有傻福,那他就愿意相信大傻子是傻了。
木沐无所谓的笑道:“五叔,我没关系。”只是那笑容深处有一丝伤感。
杂种?还好豆沙不在身边,不然听到了又要出乱子,有一次他跟豆沙无意听到村里几个妇女在一起乱嚼舌头根子,提到外来人口,赵家村里何士是上门女婿,自然不算,只有木沐一家是外来的,说木沐跟他父母长的一点都不像。
村里的小孩子都是在家里长辈口中听到的,他们也不知道杂种的真正意思,只知道是骂人的意思,渐渐的就传了下来,茶余饭后拿出来说说。
豆沙当场一点事没有,夜里说是出去捉蛐蛐,后来他才知道豆沙捡了石头子偷偷的把那几个人家里的玻璃窗都给砸了。
木沐知道她们没有恶意,所以也没有真正把这件事拿出来理论,再说了,他真要那样做,就等于承认了那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