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畅:“什么意思?”
“我刚说了,这可能是诱饵,”姚曼槐指着尹畅手中的资料,道,“上面说, 邵军七年前从石溪村消失,那他消失后去了哪里,四岁到五岁,这中间有一年时间,邵军在干什么?他是怎么从石溪村的邵军变成静学福利院的邵君凌的?——如果狗仔无法解释这一点,这个敲诈就对我们完全没用。”
尹畅皱眉:“但爸爸书房里的那张照片就能证明邵君凌就是邵军了啊。”
姚曼槐反问:“那张照片在你手里,狗仔看到过吗?”
尹畅:“……”
姚曼槐:“我去年费尽力气都没找到的任何线索,我不信狗仔去了一趟石溪村,就能找到……如果真这么轻易能找到,那来敲诈我们的就不止一个人了。”
尹畅:“你的意思是,他们只是在诈我们?”
姚曼槐点头:“你想想,如果我们主动跟他签了买断隐私的协议,只能保证这个人不会往外说。但万一明天又有另外一家狗仔,也找到了证据,我们难道每一家都给钱?”
尹畅颔首,是这个道理。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他问。
姚曼槐:“你别急,真到了那个地步,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也不是什么问题。但在这之前,我们必须想办法自己去调查一下这件事,这样在谈判之前,也好掌握一点主动权,总不能让狗仔牵着鼻子走。”
是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这方面,姚曼槐的经验确实比任何人都要丰富。
“嗯。”尹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先回去,尽快把刚刚说的那个姓刑的电话找出来告诉我,这可能是个突破口。”姚曼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