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河顿了顿,憋在胸口的那团闷气登时烟消云散,他抑制不住地扬起了嘴角,「天这么热,能不坏嘛?不长脑子。」
「再过半个月就回去,我又晒黑一大圈,你看到该心疼了。」
「你也知道我会心疼吗?」魏南河心情愉悦地踱到院子里,整颗心都柔软起来;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小鬼能有如此能耐,让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魏叫兽一时难过、一时高兴,一时像碎碎叨叨的老妈子、一时又像专制不讲理的严父。
乐正七喃喃说:「南河,我交了很多朋友。」
「在外面学聪明点,别被人欺负了。」
「乱讲,大家都挺好的。」
魏南河取出一支烟,笑问:「好好好,你和新朋友们都谈些什么?」
「不谈什么,打牌呗!」
「就打牌?那有什么好玩的。」
「光打牌当然不好玩,我们还赌钱。」
魏南河把手里的烟捏碎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