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自嘲地苦笑两声,“威哥,你要再拿这事刺激我,我现在就冲到你那边把你从小妞的床上揪下来暴打一顿。”
“来吧,我正准备转移阵地赶下一场。”
“拷。”心里不禁一酸,觉得现在豪门里最惨的老大就是自己了,“崔铭龙的底细你知道多少?”
“这人很神秘,後台又硬,一时也查他不到,而且不是我们追的那条线,所以不好说。”江威的口气突然充满关切,“阿仅,你不是遇到什麽麻烦了吧?”
可以说是的,很大的麻烦。“我能应付,稍後联系,真希望赶快滚回纽约,这儿真他妈不适合我待。”
江威笑起来:“陈老大,稍安勿躁,小心火烛。”
“行了,有消息记得联络我。”我也该回去面对现实了,流浪能流浪到几时去,逃从来不是陈仅的风格,刚才那属於突发状况,人一遇到危险都会有一些本能反应,这也不能怪他不够镇定。
唉,还是回家洗澡吧,什麽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虽然自己已经够帅够招人,但还至於成为引人犯罪的绝色尤物,这之间是有差别的,这男人女人之间也是有差别的,所以可以推断出──费因斯确有各类心理及生理方面的问题,需要他牺牲时间精力回去做做思想工作,开导一下。
垂头丧气地回到旧楼,这次走到楼梯口已经没人守著了,他一脚高一脚低慢悠悠地踩上去,推门而入,房间里鸦雀无声,只有浴室的门关著。一下子就火了,这人就是有办法生生剥夺别人唯一的乐趣,全世界都知道他爱洗澡,他偏偏在这种非常时期占著地方。
陈仅坐到沙发上冥思苦想,想弄明白这问题的症结在哪里,自己是什麽时候无意踩到了猫尾巴,能让鼎鼎大名的安德烈。费因斯如此痴迷不悟,真是祸不单行,早就说过,人太帅也是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