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还没说要洗澡呢!”陈仅有些懊恼地挣脱开,靠坐在洗手池边缘盯著举止怪异的费因斯,“安德烈,你他妈想干嘛?”
“我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地盘,虽然你是我保镖,但你得听我的!”难得听他口气这麽强硬。
“那老狐狸跟你说了些什麽?点烟!这是什麽鬼暗号,事先可没说过有这一出!”陈仅也趁机抱怨,“我敢肯定今天我没把事情搞砸,可为什麽矛头一下对准了我?你现在又把我拖进洗手间是什麽意思?!”
“吴恭在打你的主意。”
晴天霹雳──
“什麽……跟什麽嘛?”
“他看上你,让我把你给他。”
“啊──见鬼!见鬼!”陈仅陷入暴走状态,“真是他妈的混蛋!原来你刚刚是在向他示威,我就知道你讲义气,不会就这麽卖了我,可现在──怎麽办?”
“我正在想对策。”
“难道太帅也是一种罪过?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错!我本就不该来这该死的地方惹上那老头子的!”某人大言不惭地暴露张狂本性。
“这原本的确是一件小事,但如果操作不当,就会影响到他对我们的信任度,如果姓吴的故意让我们绕圈子走,豪门可就不一定能轻松布局制敌了。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不伤和气。”
“什、麽?”反问的声线不大稳定,随时有重新发作的可能性。
“你扮我的情人。”
“我堂堂赤部老大扮保镖已经很惨了,你还让我扮……呕,我不干。”敬谢不敏,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