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皓没有想到江屹会给他打电话,那个时候,他还蜷在被窝里。从暖和的被窝里向冰冷的桌子伸出手时,他激灵了一下,看到江屹的名字时,那股冷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江屹!他喊了一声,随即伴着喷嚏。
怎么?感冒了?江屹关心地问道。
没有没有。齐皓说。
怎么这么晚还没起床?快11点了。
啊?是吗?齐皓看了看手表。该死,又坏了。这还是他上高中的时候老爸送的呢。表停了。他说。哥,找我有事?
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
啊!是啊。齐皓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外面阴霾的天怎么看着那么晴朗呢。
今天礼拜六,晚上我有空。
我,我也有空。齐皓说。哪里,你说。
怎么听着你的声音都发抖似的,吃火锅吧。
好好。齐皓心里已经跟吃了火锅似的热腾腾起来。两个人约了时间,地点。
江屹瞟了一眼窗外,好像零零散散地飘起雪花来。喷了一口烟,李克的电话进来了。
李克,帮我买一块手表。款式要好时尚点,价格无所谓。五点前送来。
年轻男孩用的?李克很少言语,但一向了解江屹。
4点半的时候,李克拿了一块天梭进来,问江屹要不要看看。江屹摆了摆手。他的一只手还抱着那个盒子。这似乎是他每天毕做的事。
老板。其实,有了新目标对您可能好一点。江屹不反对李克的进言,有时,是很有建设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