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旬点头,从裤腰上解下自己的本子,说
「还…挺…舍…不…得…」
本来计划回北京一周,眼看已经过去了5天,尤加一直在方夕泽身边,又拉着他买东西,又去郊外上香,要不就约了一堆以前的朋友,日子过得相当充实。
眼看,明天就要飞回美国。尤加似乎慢慢松了口气。看一个人,真累。可是,又不甘心,放任他自流。回去后,什么都好了。
尤加收拾行李,方夕泽靠在沙发上用遥控器乱拨。
「真没劲!」他呼地站起来。尤加看着他。方夕泽穿上衣服。尤加说「哎,咱们去酒吧坐坐?好久没去酒吧了。」
方夕泽看他两眼,想说两句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衣服扔在一边,上了楼去。
尤加跟上去看方夕泽在床上打游戏机。
尤加过去靠在他旁边。
方夕泽说「你老跟在我边上干吗?怕我跑了?」
尤加说「可不是。全天下,只有我最在意你。」
方夕泽专注在游戏机上,尤加自言自语说「人真是累啊。」
「你累什么?」
「为什么非要这么在意感觉呢。如果和动物一样什么都不想,该多好。」
「那你不就是动物了?」方夕泽咧嘴。
「动物也没什么不好。」尤加说。
「动物就图个性,你别当动物,小心我甩你!」
「你敢!」尤加捅他一下。
方夕泽又开始专心致志玩游戏。但脑子已经不在游戏机上,以致频频gaover。尤加喊「你怎么那么笨啊?」
「你玩!」把游戏机仍给他。方夕泽往下躺了躺身子。忽然说「尤加…李乐旬…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