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我觉得这氛围不大对劲,然后我扭过头质问他说:“我昨晚那啥的时候你怎么不制止我一下啊?”

宋子平讷讷的说:“制止过,但你的意志力太坚定了……”

我的什么意志力,发酒疯的意志力吗?

我有些无语,但我又问了一句:

“热搜上那个视频你看了吗?昨晚直播你、你也露脸了吗?”

“那个视频我今天早上打开手机的时候就刷到了,昨天直播的话……算是最后那一点露脸了。”

“那一点?”我有些疑惑。

宋子平摸了摸鼻子,他说:“就最后你抱着栏杆哭那里,我怕你重心不稳摔倒就把相机放到了地上,就那里漏了几分钟的脸。”

我抱着栏杆哭?听了如此丧心病狂的描述,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颤抖着声音说:

“昨天我还哭了?”

宋子平用十分肯定且确定的语气说:“嗯,你最后几分钟哭得很大声。”

我整个头都埋进了松松软软的被子里,两只手捂着耳朵,实在是不想再听更多有关于我昨天发酒疯的细节。我真想用被子把自己捂死了就不用在这里被宋子平当众处刑了。

我的内心在呐喊:“完了,我的形象,我的一世英名……没了没了,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