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绍雍正如他自己评价的,他是个自私的人,无论发生什么首要想到的是最心爱的人和他自己。其它那些乌烟瘴气的事儿,能顺着推一把就推一把,成了最好,不成就当看热闹。所谓相应国家的号召,重在参与。
至于陈仓。家庭的原因,成长的环境以及参军后的职责所在,把他那个容易鸡血上头的愤青灵魂镇压得永无翻身之日,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睁一眼闭一眼偷偷放个水。
于是,大家的意见似乎取得了统一。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和谐起来。
陈仓咬着温小北亲手给他制作的“爱心牌”乳酪煎蛋三明治,“我不可能完全相信元夜。难道你能保证他不会说一套做一套?血清肯定要去追,人我也肯定要去抓,这东西绝对不能掌握在他手里。”
简绍雍喝着温小南亲手给他煮的“浓情牌”鲜牛奶,“即使他拿到的是赝品,你还要去抓?陈仓,有时候我真是看不透你和你老爸。”说着又耸耸肩膀,“不过,如果你们俩不是这种自虐的扭曲性格,当年我也不可能放你家老头子一马。”
自虐?赝品?
温小北伸长了耳朵。可惜简绍雍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这人真是太没劲了!想问小南,结果他这宝贝弟弟似乎也是第一次听说,同样好奇的结果就是这一对儿思维传感的“大仙”又开是神交了。
温小北每次一看到俩人这似笑非笑的德性就特别想拿鞋底子抽他们。
算啦,让他们俩神游去吧!他还可以问医师。
“嗯嗯?”眉毛冲陈仓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