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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南干脆扭过身,拉着哥哥絮叨,“你说会是哪一种痛苦?是能力枯竭吗?我注意到有时候简先生会吃一种药片,昨天我偷看了一下,是镇痛药。哥,你说简先生头痛的话,是不是因为为了照顾我总打开思维屏蔽啊?”

温小北看着弟弟都要急哭了的样子赶紧安慰他,“不会不会,没有你他自己也得屏蔽啊。呃……要不你抓紧练习,尽快掌握屏蔽的方法,以后你们俩就可以轮流开思维屏蔽。你一三五,他二四六,星期日猜拳,输了的开,这样你们俩都不累。哈哈~我的提议不错吧?”

温小南沮丧的垂着头,“哥,我总是做不到。上午我特别想帮你们一把,可是根本控制不了。我真是太笨,太没用了!”

温小北挠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再安慰弟弟。

隔行如隔山。小南说得对,他和简先生的能力跟别人是不同的,所以小南现在面临的问题,他也无能为力了。

二楼的卧室中,简绍雍仰靠在床头。

满屋子的雪茄烟味,床头柜上还扔着一个翻倒的红酒瓶子,空的。静谧得几乎窒息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昏暗中,只有一盏调成微光的床头灯。

楼下传来隐约的声响,也许是有人在做饭,也许是纳豆在乱窜,又或者,是有人正在拆他屋子的墙?

听觉在酒精的作用下恍恍惚惚的,分不清哪些是幻觉,哪些是真实。

简绍雍忽然笑了,自暴自弃的撤掉了屏蔽层。转瞬之间充斥在身边的有耳语般的呢喃,有身临其境般的纷乱。

摇摇晃晃的下了床,从酒柜里又拿出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