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戈在他身旁躺下,他张嘴想说话,被楼安世捂住了,“明天再说。睡吧。”
医生后来发现重症室的病人不见了,找疯了才发现人在楼安世房间里,然后要叫人把明戈弄回去。
楼安世拦住了,“让他在这吧,这个房间让给他,我离开。”
第二天,明戈醒来后看到楼安世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一边发呆,他微笑着说:“你起这么早?”
楼安世抬头看他,“正在等你睡醒,医生说你要休养几个月。”
明戈说:“不用那么久。你担心了?”
楼安世走到床边,站着,双手收在西裤口袋里,“我们分手吧。”
明戈脸上的笑容将逝未逝,“我不同意。”
楼安世说:“不需要你同意。我只是通知你。”
明戈脸色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为什么?”
楼安世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们还是分开吧,谁也别再连累谁。”
明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我没听懂。”
楼安世低头,伸手抚摸着明戈脸上的一道细小伤痕,“你为我杀人,我替你顶罪,这种无可救药的浪漫,一次就够了。”他收回了手。
明戈张着嘴,几番欲言又止,最终他说出口的是:“你是不是并不希望我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