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行笑说:“我再多说一句:明戈或许人不错,但他的过去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危险。”
楼安世故做好奇地问:“他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得罪了很多人?比我多么?”
徐子行笑了两声,不再多说。
楼诺一道:“晚餐时间到了,边吃边聊。”
之后都没有再聊明戈的事,直到徐子行离开。
晚饭后,楼安世窝在书房沙发里,“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叫我回来做什么?”
楼诺一说:“支票还回来。”
楼安世翻了个白眼,慢吞吞地把头埋到沙发靠枕下面,“没听到,我已经死了。”
楼诺一看了他一会,“说真的,你花明戈的钱?”
楼安世说:“他住我的房子,难道我不应该收房租?”
楼诺一说:“但他还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吧?”
楼安世不耐烦地道:“拜托……你这是想给我上生理卫生课还是心理健康课?这两方面我都比你专业好吗?”
楼诺一没再说话。
楼安世挪开了一点抱枕,露出一只眼睛瞄着楼诺一,看到他拿着文件夹似乎在处理公务,“支票真的要还你?”
楼诺一漫应了声,“嗯?”
楼安世愤愤地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给了就给了,居然还想要回去,一点原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