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兰格非的声音带着点鼻音。
“真是莫名其妙……”楼安世不知道兰格非失踪这一天多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对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到底长成什么样的人一见钟情,绝对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你睡吧,等你醒来,应该就正常了。”
离开兰格非的房间,楼安世看着门前的那一堆人,“散了吧,他累了,留个人看着他就行,其他人,该干嘛干嘛。”
他走开了。明戈跟上他,“怎样?”
楼安世偏头打量着明戈,应该不是他,他凑近明戈颈畔闻了闻,并没有什么香味。
明戈伸手揽住他,“怎么了?”
“你该洗澡了。”楼安世把他的手从自己躺在上拉下来,“他被转手了两次。先有一拨人把他从那位严女士那里弄出来,然后又有人把他从那拨人手里弄了出来,拉着他跳了品江。你听着耳熟吗?最近大家都很喜欢跳江啊。”
“我想你说的洗澡,不是暗示我去跳江。”明戈说,“警署的人正在调查这事,相信他们会查清楚的。你回家吗?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我又不是一个人。”
回去的车上,楼安世约了胡又又。半小时后,两个坐在广场旁喝咖啡喂鸽子,是胡又又在喝咖啡,楼安世在喂鸽子。
楼安世说:“你那位朋友愿意和我见个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