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兰格非双颊通红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看向楼安世。
他双手叉在兜里,走到床边,垂头看了兰格非半晌,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你怎么回事?”
“发烧了,冻的。”
“我是问你,从前天晚上开始,你去哪里了?”
“有人联系我说他知道我那个手镯的事,他说想和见一面,单独……”
楼安世恨铁不成钢,“你就去了?”
“我带了一个保镖……”兰格非盯着天花板,好像上面开了花儿一样。
楼安世哼道:“你的那个保镖现在正躺在医院的停尸房门口,只等他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们就会把他推进去。”
兰格非聚精会神地继续欣赏天花板。
“然后呢?你的保镖被人打伤了,你被抓了?看到对方是谁吗?”
“一个女人,他们说她叫严什么,是那个抢劫犯的母亲。她问我陈却在哪里,我怎么知道?然后她便把我带到一个地方关起来,就要用我换她儿子。”
“她一个人?你知道你被关在哪里吗?”
“我只看到她一个人。她给我带了头套,我不知道我被带到了哪里。”
楼安世“啧”了一声,“然后呢?别说是你自己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