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世转了转眼睛,“那就是他雇了你的人?自寻死路啊。”看来死掉的那三个劫匪中,有人是假死,那个人就是明戈的卧底了。难怪他能把保险箱里的珠宝和慈善拍卖的混在一起,让警方把帐全部记在陈却身上。“陈却还活着吗?”栽赃嫁祸这种事,只有用在不能自辩的死人身上时才最安全。
明戈说:“如果我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我会更谨慎。”
把他暗中的同伴也一起干掉?“你很谨慎,至少他的同伴都没想到他挂了,还以为他在警察手里。他是怎么得罪你了?”
“没有,他只是倒霉。他这种人死了并不可惜,少了他,卢兰的犯罪率会有明显降低。”
楼安世挑眉,“你呢?”
“我会死,但不是现在。你呢,下次会来救我吗?”明戈说完后才意识到不该问这个问题,这是个危险的问题,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一样具有明显的试探意味,在楼安世看来这种问题恐怕很愚蠢。清楚之前犯的错误了,可惜又正在一错再错楼安世并没有转身就走,也没直接回答会不会,只说:“如果兰格非能完整无缺地回来的话。”
那封信被大家轮流着看了数遍,不过,理所当然地什么也没看出来,应该那就是从普通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
楼安世问:“信的语气是男人还是女人?”
“判断不出。”某专家回答道。
正在和厅长他们讨论营救方案的明戈听到楼安世的问题后,拿起那封信仔细看了一遍,“是女人的概率高于男人。”
“很好。我要去趟拘留所。”兰格非那笨蛋,上女人当的概率远高于男人。
去拘留所的路上,楼安世问:“为什么你说是女人的概率高于男人?”
“女人的用词习惯和男人有差异。以前,沈鸳写信时女性特征明显,后来慢慢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