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次我会直接开枪,今天看在你帮我挡了颗子弹的份上就算了。”双手恢复自由的楼安世扔下了枪,他揉着自己快要断掉的手腕,垂头时看到明戈腹部绷带上血迹现在更明显了,“你最好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没事。”明戈又握上楼安世的手腕,但只是轻轻地抚摸着那上面的红痕,“抱歉。”
“抢劫了保险箱的人是你?”考虑到还没得到答案前最好不要惊动对方,楼安世没有抽回手。
明戈在楼安世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腕上亲了一下,“我可以假设你猜对了。”
“你和外面的那些人并不是一伙的。”
“的确不是。”明戈放下他的手,把他拉近并搂住他的腰。
“你是打算栽赃嫁祸给他们?”
“不全是。”明戈靠在他耳边低声说,并舔吻着他的耳垂。
“栽赃嫁祸加上黑吃黑?”
“差不多。”明戈亲吻着他的脖颈,手探入了他的衣服里,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
“我漏了什么?”楼安世自己把已经被解开了一半的衬衫给脱了,利索地扔下了床,“说。”
“漏了动机,我其实也不缺钱。”明戈吻住他,唇舌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