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不是。”对面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男人连忙摇头,“只是形容,那时他不是真的七岁,而是十七岁。我比他大两岁。”
“那就是快十年前的事了?你好像只有一个弟弟?”
“对。”
“他知道吗?”
“我想没有。”聂措声音有些紧绷,“我说了我们关系并不好。”
“你没试着和他把关系弄融洽一些?”
聂措放松了一些,发出了模糊的笑声,“你真不觉得这事可怕?”
“比杀人可怕?”
聂措的笑声变得更明显,“但我很怕,我被自己吓得半死,哪里还敢靠近他?我本来以为时间长了就好了……”
“但是没有。”
“是啊。”聂措叹了口气,靠回了沙发里,“见鬼的,这事快逼疯我了。”要不他也不会来这么一个充满古怪的地方寻求安慰。
“所以,你需要帮忙吗?”楼安世坐直了身体,“说你需要帮忙,我就会帮你。”昏暗灯光下,他像个展开了巨大黑色双翼的堕天使。
聂措看着这个朝人群眨眨眼,便会引发一片尖叫声的翩翩贵公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