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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道:“那我倒觉得他拥有的自由已经过多了。”这种精神病人就应该呆在精神病院才对。

杨思觅看着他,“我想起那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它是正确的?”

程锦拉过他的手,想了一会后慎重地道:“我想不一定,首先恐怕只有死人才拥有真正的自由。其次我觉得自由分两种,一种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还有一种就像你刚才说的:带着镣铐的灵魂。估计有人会愿意为了某些东西而放弃其中一种?但人会放弃自由来换取别的东西,那被放弃的也只是一部分自由。如果放弃自由的后果是会变成一具有感观但无法行动也无法与人交流的永久性植物人,那我想自由的确比其他东西更重要。”

大家听得一脸麻木:啊……这什么东西啊!

杨思觅道:“诡辩。人是多元化的,不可能分析出一个绝对的答案。”

大家点头:对,诡辩。

“绝对吗?”我考虑很全面啊,看来大家都喜欢感性的答案,程锦道,“好吧,其实没有什么是更重要的,所有选择和放弃,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但对你来说只有应不应该。杨思觅半闭着眼睛,“无聊。”

程锦微笑,“我真想向你保证我会少做些无聊的事。”

杨思觅靠过去抱住程锦的腰,把下巴搁到程锦肩上,闭上眼睛,“无聊。”程锦反手搂紧他,然后看看其他人,“那么,聊完天了,开始工作?”

“哦。”但我们可没和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