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不以为然,“他家只是生意人,又不从政。你说的死人是怎么回事?”
“在我们这,商政哪分得那么分明?”陆昂道,“记得我们去过的那家酒吧吗……”
不等陆昂继续说,杨思觅道:“什么酒吧?”他坐直了,偏头看向程锦。
程锦道:“你走后的一个案子,一家私人歌剧院起火了,老板是曲墨子,我们去过他开的一家酒吧找他了解情况。”
杨思觅道:“什么酒吧?”
程锦笑道:“说是会员制酒吧,看起来像个玩恋爱游戏的地方,具体怎么回事我倒是不清楚。”
“哦。”杨思觅闭上眼睛,倒回程锦身上。
就这样?程锦有些狐疑,但没深究,继续对陆昂道:“你接着说。”
陆昂道:“就是那家酒吧的会员死了一个,被杀了,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谁,警方还在查。”
程锦道:“是在酒吧被杀?”
“不,在回家路上被割喉了。”
“这个受害人走路回家?”
陆昂道:“不是,他开了车。他死在了车上,喷了一车的血,车被停在了路边,清洁工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在车上被杀?程锦道:“看起来凶手似乎是他的熟人,但也可以只是个能让他停车并打开车门或者车窗的人。”
陆昂点头同意,“主要是曲墨子只做有钱人的生意,他那些顾客再死几个,我看他真不如早点关门大吉。”
程锦笑道:“行了,别乌鸦嘴。不是要吃饭?还没到地方?”
陆昂道:“马上,我们先去接一下若愚,你们不介意带家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