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听到这大概明白了,垂下了眼睫。
景行止挑眉,“你们老大好像知道这事。”
“快点说,卖什么关子!”步欢又点了支烟给景行止。
景行止夹着两根烟,一根抽了一口,“因为他慢慢地也成了欺负他朋友的人之一,他不和大多数人站一起,就也会沦落为被欺负的那个,我说不出这是什么理论,这种事你们杨老师最懂。反正嘛,他那朋友会自杀,估计是因为发现连朋友也背叛了自己。弱者啊……死了也好,活着也受罪。”
叶莱正好回来,听到这段惊讶万分。
程锦道:“做我们这行,不管怎样,要记住一点,错的是凶手,而不是受害人——不管你多怒其不争。”
景行止道:“弱就是错。”看大家愤怒地皱眉,他摆手,“就当我放了个屁。”然后却又甘心地嘀咕,“我就不信你们杨老师没说过类似的话。”
“弱就是错……”郑向律长叹一口气,他眼睛有些红,步欢勤快地帮他倒上一杯白酒,他端起来一口气喝了半杯下去,“我什么也做不了时,也满怀恨意,谁都恨,在军队里倒没落到底层被所有人欺负,要不我肯定会杀人。当年,我就打断过那老畜生一条腿,后来却被家里人押着去给他道歉……”说到这他住了口,仰头把另外半杯白酒也喝光了。
步欢立刻帮他满上。
韩彬扯了他一下:别让人喝得酒精中毒。
步欢:没事,我看他酒量很好。
游铎道:“你和家里人说你为什么打他了吗?”
郑向律低头看着酒杯不语。
程锦想到他和家里关系不好,大概起源就在这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