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他是单亲家庭?”
老高道:“父母离异。他和父亲一起生活。不过,他父亲在外面打工,所以他住校。”
游铎道:“他受了伤?”
“嗯。抢他刀时,他们打伤了他。”老高犹豫一下后,这么说。
杨思觅看了他一眼,“你隐瞒了什么?”
景行止笑道:“隐瞒的东西很简单嘛。就是他们打了他呗,不就逼供那点事。”
“不是!我们没有。……”老高脱口而出地否认,然后又卡住了,不知道又想隐瞒什么。
杨思觅看看他,“没有?”
老高道:“我们没有对他动手。他当时就受了伤,我们哪还敢动手,出事了我们也要负责任。”
程锦想了想,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弄伤的孩子的家人打的?你们怎么没拦住?”
老高有些尴尬,但没否认,“人太多,那些人连我们也打。”
“这有什么不能说。”程锦道,“虽然是有点失职,但也不是你们故意放人去打他。”
“你这句句带刺的。”景行止说着程锦,眼珠子却一个尽地盯着老高看,“自然是故意放人进去的,这小县城就这么点大,关系太好扯上,说不守某个受害人的表哥的妹妹的老公的叔叔的外甥就在公安局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