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能说说吗?我想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事。”
宋适有些防备地看着程锦,但他想了想,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事。我有个朋友就是手术时感染了艾滋病毒,他本来是外科医生,现在转为内勤了。而且那天的手术本来不是由他做的,另一个医生意外有事,他便顶上了。他是个很好的人,可惜好人没好报。”
程锦道:“他在哪家医院工作?”
宋适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一时好奇。”程锦没再问,而是绕回了之前的话题,“做你们这行的有人歧视艾滋病吗?只是好奇,想了解一下,没有其他意思。”
“歧视”这个词让宋适听得心里不舒服,“我也很好奇,你们是警察?”
程锦微笑,“嗯,对,从北京过来的,出差,今早刚到这里。你是香洲本地人吧?”
“对。”宋适道,“是有很多人对艾滋病人很反感,但做我们这一行,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不会给来检测的人脸色看。”
程锦笑笑。
宋适被他笑得脸颊有些发烫,他对这位警察的态度一直不太好,对方表现得不在意倒是让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歧视滥交的人,只是怒其不争,又不是不让他们不做爱,只是让他们戴套而已,这很难吗?”
“安全意识不够吧。”程锦看宋适态度稍有转变,便问道,“在你印象中真的没有人歧视艾滋病患者?是这样,我在查一个杀人案,受害人感染了艾滋病,我怀疑凶手是歧视艾滋病患者的医护方面的工作人员。”
宋适疑惑道:“没听说过有艾滋病患者被杀的事,最近香洲大家都在议论的杀人案是那个割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