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你可以去告诉他,我很期待他教导我。”
杨莫停似乎能从杨思觅声音里听出愉悦,他无语了,他也能说出很难听的话,但通常他不会在这种高档会所的场合说,而且他估计如果要比谁更无耻的话,他不会是杨思觅的对手,那就还是来做个文明人吧,“好了,不闲聊了。接着说说海同一的事吧,你还没说他在哪里。”
杨思觅道:“季灼的事解决之后我们再来聊这个。”
杨莫停忍不住问道:“你是说你想季灼死?程锦知道你在和我谈这个会怎样?我看他是想抓住季灼,按你意思来办就不合他的意,而你还喜欢因为他迁怒于人。知道吗?和你们做生意真的很难。”
杨思觅不甚在意地道:“那是你的事情。”
杨莫停想了想道:“你不在意海同一,也不在意季灼,那解药呢?”
“说得你好像真有解药,你们要有解药还要海同一?杨霁灼还需要来这里?你要的其实是程锦的解药,因为海同一负责的方向主要是程锦那边的。研究所被偷走的解药是你动的手吗?”
杨莫停道:“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不知道谁先下了手。霁灼会找程锦要解药也和我无关。”
杨思觅点头,“看来他要程锦的解药是因为我的原因。那你要解药是因为谁?”
杨莫停道:“你父辈的杨家人还活着几个?除了我,自然是你大叔,他五年前重伤时用过类似程锦注射过的那种生化药水。”
“五年前?看来和我无关。”
杨莫停道:“如果和你有关,你肯定不会完好无缺地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