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就是曾凯走过来,看着我好半天,然后跟那群野蛮人说:“ok,这孩子我要了。”
后来他就把半死不活的我带回去,洗洗干净扔在床上,灌两颗胃药下去,过会儿问:“好了没?”
我点头,他就一声不吭直接压了上来。
没什么好反抗的,我要不躺在他下面,只怕这时候我就该躺在街角垃圾堆里,连气都没了。
何况我脸上还肿着,右眼都睁不大开。就这样子,能让鹰帮以漂亮和挑剔出名的当家看上我,我也用不着觉得委屈。
反正就这样吧,我一向都能忍受,闭上眼睛当成是在做梦,熬熬就过去了。
有他罩着的那段日子,我也算过得惬意,在哪里闹事都没人敢找我麻烦。
谁敢动曾凯的人?不过后来我还是受够他了,他没什么不好,就是太病态了点,玩s都不知道该有个限度,连刀都用,有几次差点把我折腾死。
终于有一天,我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跟他说,“曾凯,咱们散了吧,不适合在一起,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是吧?”
其实要分根本不用把个“爱”字抬上来。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纯粹玩玩而已,谁没事去爱你呀。
他看我半天,居然说:“好吧,你要实在不想跟我过,你就走。”
我走出鹰帮总部的时候,心里还是怕的,要是一出门就给人一刀捅了,怎么办?
但他显然没我想得卑鄙,所以我到现在还活着,甚至大学都快念完了,也没见着谁来学校捣乱陷害我。我做的那些事情里,随便捅一件出来,都够我那所谓的重点大学把我扫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