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鹰帮了他的大忙,他却在恩人的浴室里面幻想着云鹰洗澡的样子。
急匆匆的冲掉一声泡沫,长空用着云鹰的浴巾擦净身上的水珠,随即快速裹上一身睡衣冲向床铺。
长空被过长的裤腿绊了一下,被云鹰治好的脚踝立刻传递出微微的不适感,长空顺着动作倒进床铺,躺在船上蜷缩起身体抓住脚踝轻轻揉捏。
疲惫和困倦慢慢侵蚀着长空,没多一会他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走出家门的云鹰情况比长空倒霉的多,他还没有体贴到为一个捡回家中、仅仅是觉得可怜的男孩,就把自己轰出家门的程度。
云鹰对长空的照顾完全是出于责任心,他觉得自己把长空捡了回来,就该在长空得到稳定的收入前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安排长空的饮食起居——至于心理问题,抱歉,云鹰没有那个慈母情怀考虑。
事情的一切转变都是发生在长空趴在云鹰话中,像只撒娇又不肯直说的小动作一样磨蹭着他开始的,在此之前,长空只是个顺手捡来的孩子,而这个动作出现之后,云鹰突然发现长空已经不是个小孩子,而是个散发着青涩味道的大男孩了。
只是长得比较矮小而已。
云鹰虽然自认为不是个好人,但他还没饥渴到需要对个半大孩子下手的地步,因此一瞬间的想法过后,他觉得自己暂时没办法面对长空。
云鹰随意的计算了一下日子,发现自己其实无比正常,一定是因为有些日子没去纾解,而长空恰好磨蹭了他的敏感带,才会激发了他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