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洲:我去,你们还说这种话。
第二次跟锐明那些最铁的兄弟吃饭,晓洲感觉特别多异样。首先晓洲的朋友对自己真热情,不要说问什么尴尬的问题,就连上一次以同学身份一起吃饭打牌都没提。开始都是天南地北地闲聊,后来夸锐锐怎么怎么好。尽管是一群纯粹直男,说起锐锐会做家务这点,开起晓洲玩笑,并且很捧着他,说晓洲很运气,找了锐锐,绝对比当今找女人贤惠。
不过晓洲很明显感觉到锐明不太一样,尽管他看似很周到,还照顾自己的酒量,可他发现只要是哥们儿们开他俩的玩笑,锐明就骂。正因为是大家善意的,祝福的气氛,喝酒聊天时候,晓洲很自然地想扶一下锐明的肩膀,搂一下他的后背,或者摸一下他的手,杨锐明都敏感躲避,让胡晓洲尴尬至死。
所以聚会散了后,晓洲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他看看锐明,他发现他毫无反应,好像当着那些朋友的面跟自己疏远是理所当然。当晚俩人做爱,在过程中晓洲有些压不住恼火地,不再那么细心呵护,温存体贴,甚至有些有违锐明本意的恶意举动。杨锐明看起来像是接受了,也忍耐了,事后也没说什么,可胡晓洲感觉到锐明的烦躁厌恶情绪。
晓洲当时就后悔了,他想跟锐锐道歉开不了口,想抱抱他知道他肯定拒绝。晓洲看着完全背对着他躺在一边的杨锐明,突然有点怕,他怕他真反感自己,从而想远离自己。他不想失去杨锐明。
晓洲不得不开口:你今晚当着那些人,干嘛跟我那么疏远,好像不情不愿的。
锐明回过身,回答:什么不情不愿?
晓洲:我想碰你一下,你就赶紧躲,对我特别疏远,我那个尴尬就别提了。
杨锐明瞪着晓洲,停顿片刻:靠!我是不想在他们面前特别那个。本来这种事就挺那啥的,咱再在他们面前那啥,多不好意思。
晓洲:什么那啥?哪啥啊?你不是说他们对你没嫌弃嘛!
锐明:他们是不嫌弃,他们对咱俩都挺好。可我自己觉得毕竟跟他们不一样了,何必在他们面前腻腻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