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明:等你妈妈病好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你先踏踏实实顾一头,我等你。
晓洲:锐锐我爱你
锐明:嗯,我知道咱们刚见了两面,我还没
晓洲打断他:锐锐你不用说,我完全明白,我绝不是逼你表态。即便咱们只见两面,你对我的好我都感觉得到,比什么表白都真实。我知道你慢热,咱们慢慢来。
锐明:你这么说我挺感动的,我不知道该说啥你赶紧回病房照顾你妈妈,她现在看不见家人在旁边肯定心里不踏实。
胡晓洲又说了一些缠绵思念的话,然后他们挂了电话。杨锐明那晚躺在床上,没能很快入睡。从一开始见到胡晓洲的刹那,锐明就特别自觉地像个步入工作岗位的社会人,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好一些,尽量做得周到。而之后的更多接触,让杨锐明既感受到胡晓洲简单热忱的好,更不自觉地去迁就他,包容他,安慰他,像照顾一个弟弟
胡晓洲健身后的腹肌,粗壮结实的臂膀,在他们搂抱的时候还是很他妈爽的,亲吻之初虽说没特别刺激,可吻到后来也是激动不已但如果接下去就宽衣解带干点啥,这是不是太随便,不正派了
锐明自己瞎琢磨,或者按爷爷说的,像异性恋那样成家了,俩人进入白头偕老过日子的实质,然后才去干啥。或者像锐明看的同志爱情小说那样,无限浪漫中俩人一见面激情似火爱得死去活来,那样咋干都他妈是必须的,他啥都想干现在明显哪种也不是杨锐明闭上眼睛,手不禁放在自己根上,他脑子里闪现的是他看的肉文情节
锐明想让自己入睡,可他还是脑子有些混乱的半睡半醒着迷糊。迷糊中是杨锐明幸福地告诉楚良他小时候特别作,奶奶送他去学校他就不让奶奶离开,他每节课课间都看奶奶在不在,他就怕奶奶离开不要他了。于是奶奶就一上午坐在学校门口织毛活,这样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再担心后,才放过奶奶
楚良听着笑了,他摸摸锐锐的脑袋,说“瞧把你给能的,得瑟的”。
杨锐明笑得更加甜蜜。
迷糊中是大学时候杨锐明去找楚良,因为作为学渣,每到考试他就紧张,特别是他一向差的科目,他要听到学霸告诉他,他一定行,他没问题。楚良说别人污蔑杨锐明运气好会考试都是胡扯,他见过高三那年锐锐每天最多睡六七个小时,只要学习就特别专注,而不是有些人一直所谓看书做题,却一会儿吃东西一会儿抽根烟,“学习”一天也没看几页书没做几道题。
在无人的阶梯教室中,锐明让楚良再给他唱一首歌,他就会放松信心十足了。楚良说他就会完整唱那一首。后来楚良说他给锐锐讲个笑话。第一个笑话锐锐听过,第二个他没听懂,严肃问楚良哪儿好笑,为啥那就好笑了,他怎么就不觉得好笑呢。
楚良看着锐锐笑了,他想了半天说再讲一个。杨锐明已经不记得第三个笑话是什么,可楚良一向稳重沉静中带着忧郁的味道,却绞尽脑汁去想、去讲的模样,他观察着锐锐的反应,他看到锐明笑之后微微得意的神情,就好像在杨锐明眼前晃动
杨锐明终于迷糊着了,他在梦里梦见了爷爷。
第三十四章
胡晓洲在母亲病情稳定好转,也确定不手术之后,他就开始着急惦记杨锐明那边,可无奈年底,工作特别多,他只能一边看护母亲,一边在公司笔记本电脑上干活。晓洲唯一的放松发泄口就是跟杨锐明抱怨工作的事,以及公司的人际关系,杨锐明听着,或者安慰他两句,或者听不明白提问,或者给他出主意鼓励他。胡晓洲说完感觉好了很多。
姐姐问晓洲和那朋友怎么样了,晓洲说交往着,以后可能一辈子跟他过了。晓洲还说他想春节带锐锐回家,让姐姐让父母见见他,他们一定会特别喜欢他。
胡晓烁听着又被弟弟震惊得蒙圈了,问:你们已经住一起确定关系了?
晓洲:还没呢,刚见了两次。不过这次回去就定了。
晓烁:你之前那些住一起的都没想过带回家,这个怎么想带回来?
晓洲回答锐锐特别不一样,他们看了真人肯定接受喜欢。而且他有父母跟没父母一样,也就年三十去姑姑家跟奶奶过,其他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
晓烁看了杨锐明照片,不过她没看出什么特别,虽然长得鼻梁挺直五官端正,可绝不是弟弟浓眉大眼的英俊帅气。晓烁不喜欢晓洲对那个叫锐锐的赞不绝口,她害怕弟弟再次陷入再次受到伤害。
胡晓洲有一个精心策划的惊喜以及拿下杨锐明的攻略,所以他日以继夜地赶工作,比计划提前返回白水后才告诉锐锐,他回来是为了赶上杨锐明的生日,并订好了餐厅,ktv,他要为锐锐庆祝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