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喝了三四两,可他还是清醒到放不开,不过当到达酒店开房时候,楚良很急切,恨不得抱住小宏扯开他的衣服。第一次约炮他们相互都没有接吻的意愿,那人让楚良用了不少润滑剂,插进去也没任何不适,甚至是一声刺激欢快的呻吟。这一次,楚良依然没有接吻的需要,但更有了信心和经验。不过不同于上次约炮,小宏喊疼,让楚良先停下来。之后他们再试,楚良从没有过的放松肆意,俩人都很满意。
酒精的作用似乎是在做爱之后更加明显,楚良笑着跟小宏说他如果有现在这些技巧经验,他跟初恋也许不会分手,他那时候像搞犯罪活动一样恐慌。
小宏:你不是说他直男嘛,直男怎么样都不可能有结果。
楚良:不过他到现在还没结婚呢。我听人说他经常相亲,眼光高,就一直没合适的
小宏:也许他是gay呢,自己不懂。
楚良看着小宏片刻发呆,他坐起来,点了根烟,然后像是对小宏,更像是对着吐出来的烟雾:那时候高中同学里就有人说他啥也不懂,缺心眼其实跟他相处深了会有压力,他要是对你好,你无论怎么跟他生气,他都心平气和,一如既往,弄得好像自己自作多情事逼计较可你绝对别指望他的心思都在你一个人身上,他爷爷奶奶就不用说了,所有的哥们朋友同学他都玩得起来,他都当回事,你并不比其他人有什么特别
小宏:是你太在意了吧你不会到现在还喜欢他?
楚良顿时不屑反驳:什么喜欢如果没他,我大学怎么也会搞个女朋友,也不会跟现在这老婆结婚,绝不会这样
楚良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终于有个一吐为快的机会,说了很多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起的心里话。楚良讲老婆以及老婆母亲的低素质,讲老婆父亲为官的肮脏,他讥笑他们对自己家境的蔑视,因为他从内心对他们一样蔑视。楚良说他老丈人没啥蹦头了,再过一年就退下来了,现在也是身体各种毛病,到时候他倒要看看他们跟他咋个逼娘养的样。
小宏问楚良是不是特恨他老婆,楚良说其实他老婆人没什么大坏,也拿得出手儿,过日子还是没问题。
楚良脸上、眼中的酒色依然没有褪去,却不是显得兴奋,而是带着迷离忧郁的神情,像是自言自语:我老婆其实就是要面子,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就高兴不像我初恋,对他实实在在的好他会很敏感特别高兴,面子那些他根本不懂,别人说我俩关系好,说他啥都听我的,他都一点不在乎说起来他们是截然相反两种人,我老婆表面小女孩一样我行我素,内心算计在意得那他妈多我初恋表面上会做人,很周到,可内心就是个小孩子,愿意完全信任依赖一个人
小宏说别想那些了,生活就是只能往前看。小宏要用嘴叼住楚良的根,楚良却让他用手抓住,这是楚良曾经特别熟悉和享受的动作
小宏的婚期已定,在四个月之后,所以他要婚前好好享受跟楚良的定期约会。楚良挺喜欢跟小宏这样保持一个稳定的关系,他觉得小宏还不错,至少能喝个小酒放肆地胡言乱语一番。不过楚良谈不上很走心,他觉得小宏也是一样,他们更像是朋友,只是有时需要相互解决一下。
一次,小宏说等他结婚后,晚上出来就没现在这么方便了。楚良说那咱俩总找不到俩人共同方便的时间,怕是就不能约了吧。这样说着,突然有些恋恋不舍的气氛弥漫在俩人中,楚良那天晚上没有按照原计划回家,他说自己在临近县市出差。
岫琪那天凭借女人的直觉,敏感到楚良这次出差不像之前会念叨,而是特别突然。于是岫琪直接问了楚良的一个下属,对方说不知道楚良在出差。
岫琪对楚良说女儿和她都感冒了,说那里也不算很远,她让他爸的司机连夜开车过去,把楚良接回来。楚良回答不用,他自己包个车回来。岫琪直接问楚良现在在哪?他的车是停到单位吗?楚良于是不吭声。最后楚良说他今晚不回了,明天回去。
楚良当晚赶回自己家,然后睡了一宿。事后岫琪先是为楚良对她撒谎而大闹,然后不相信楚良回家看父母,觉得他们一家串通一气欺骗她,最后岫琪无奈,只能为楚良偷回父母家继续吵闹。
岫琪决定对楚良进行手机追踪定位管理,她要完全彻底掌握楚良的行踪。不过后来岫琪发现楚良的手机不是在单位就是在家,工作中别人找不到他,还会打到岫琪的手机上,而这件事很快在朋友中传开了,哪怕是楚良已经没什么来往的高中哥们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