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看着杨锐明,他那种想碰他摸他想跟他肢体亲近的感觉又来了,于是楚良不得不掩饰:我这儿都挺好,就是本来女生就少,我们班还都又丑又粗野,这四年怎么过。
楚良说笑般,杨锐明也就随他笑。
楚良:你们学校呢?有看得上的嘛?
锐锐有些茫然:我没注意,我们系女的更少,长啥样我都没怎么看。
楚良一直觉得杨锐明被他爷爷奶奶熏陶的,在男女之事上特别古板保守迟钝,高中时候李伟等几个人对某个女学霸动心,楚良问锐锐那女孩他喜欢不,锐锐说他看不出啥好,就俩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她们都长一个样,楚良说他也觉得很一般,就是穿得洋气像个白水城人,不明白李伟他们看上她什么了。
后来俩人跑到超市去买些生活用品吃的啤酒,楚良拉着购物筐走到收款处,杨锐明就把购物筐接过来付款。锐锐说楚良一个月400生活费在白水市区又费钱,他一个月1000块花不完。
俩人这样渐渐变成了习惯,杨锐明买一条烟一定要给楚良带一条,甚至楚良无意中说被子太沉,外套太冷,杨锐明就在超市里让楚良找一床轻的被子,选个保暖的外套。
楚良有异样的感觉,不仅仅是他觉得锐锐对他异样的好,而且自己也有异样的温暖幸福感,因为他能感觉到杨锐明对他的好,就像是一种本能的天经地义,他没有尴尬,只有快乐。
那天俩人在校外小饭馆吃了饭,喝了酒,楚良喝的有些飘,他看着锐锐,他除了觉得他好看以外,还有强烈的心痒痒的喜欢,楚良说:锐锐,你要是女的,你肯定是校花
锐锐先愣了:你他妈说什么呢?你妈逼疯了吧你杨锐明骂着却笑了,脸也显得红润。
楚良手里把玩着烟盒,那是锐锐刚买的一条烟,他看看,再看看杨锐明嘴里叼着烟,把他们还剩下很多的凉拌肘子打包,准备回去给楚良当夜宵,烟灰掉了下来,锐锐连忙躲闪,避免掉到打包盒上,然后他专心猛吸了几口,扔了烟头,继续把打包盒放进袋子里,楚良发自肺腑地:锐锐,等我毕业工作了,你要啥我给你买,都花我挣的钱。
杨锐明抬起头,他乐了,语气中带着自然的撒娇般:这可是你说的,我是有钱就瞎花,我肯定吃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