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还在他身下扭摆呻吟,李航远却恢复了几分理智,拍拍脸颊,不舍地吻了吻林谦,想着还是别做了,继续给林谦擦身吧。
他叹口气,站起身子穿好衣裤,按下心里那把火,去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和一盆温水。结果回来的时候林谦已经在他出去的这一会儿睡着了,已经泛起丝丝鼾声。
林谦身上到处是刚才自己“施暴”的罪证,红红紫紫,深深浅浅,李航远不好意思直视那些性痕,红着脸脱下林谦卦在手臂上的衬衫,给他用温毛巾擦拭身体。
毛巾擦过的地方潮湿,空气中暴露时间久了就会变得有点凉。林谦或许是觉得有点冷了,睡梦中皱着眉挣扎。
李航远赶紧给他擦完了盖好被子,关了台灯,只留下一站不很明亮的小夜灯,李航远担心林谦半夜万一呕吐或者出了别的什么急事需要自己,便穿好了衣服躺在床的另一边,跟林谦隔着一床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李航远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林谦的身影了,被窝冰凉,床头柜上的两副眼镜也不见了,应该是林谦拿走了。
他竟然一觉睡到了快中午。
李航远赶紧起身去找林谦。客厅没有,厨房没有,林谦应该在二楼。
书房空空的,李航远去敲林谦的卧室门。
“怎么了?”林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我要去买菜了,你想吃什么?”听到了答复李航远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天的事发生得实在是唐突。
“不用管我了,我不饿。”林谦没开门,隔着门对李航远说。
“不行,你昨天喝了酒,今天得吃点东西,我去买薏米给你煮粥吧。”说完李航远也不等林谦的回答便逃也似的跑下了楼,直接穿上鞋子出了门。
李航远有点不敢面对他。虽说昨天的事是自己做的,但归根到底是意料之外的,而且还发生在林谦喝醉酒没有意识到情况下。现在不比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两个人已经都是快要三十岁的人了。很多事情不能解释为冲动年轻不懂事,并且现在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