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精神状态越发差劲,时而对他拳打脚踢,时而又会对他露出几年前他还未分化成oga时所能看到的笑容,用轻柔的嗓音对他说话。
同学闻到他身上有着不同alpha的味道,觉得他品行不端,对他敬而远之;他的课上得断断续续的,可能最后也不能毕业,随便吧。
怎样都好,随便吧。
一次的疼痛是疼痛,永久的疼痛就是一个让人习以为常的状态罢了,和平静、喜悦无异,习惯了就不会有感觉。
他就像肮脏的碎纸片一样,风怎么吹他,他就怎么活动。
把他扫到垃圾桶里,他就安安静静躺在里面,反正他早就脏得看不出本貌,呆在这里正合适,
但风却又把他吹到了容出云面前。
这个滥好心的人用惊讶遗憾和心疼的表情把他捡了起来,想要把他擦干净,拼在一起。
用柔软的手抚摸他,用自己的干净来清洗他的肮脏。
给了他第一个没有侵略性的、为他疗伤一样的发情期。
少年在这个怀抱之中不住地流泪。
在大美人的犬牙离开了他的腺体时,他耐不住地抬起头来,从满是水痕的视野中捕捉这个人的存在。
他找到了那红润的嘴唇,鬼迷心窍地吻上去,胡乱地亲吻舔舐。大美人没有惊讶,也没有抗拒,张开了嘴唇,与他唇舌相交,津液相融,回应他的求吻。
“抱我……”他在接吻的间隙里请求道。
大美人说:“我正抱着你呢。”
他就又固执地重复:“抱我……”
两次之后,大美人终于领会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