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硕呢。”孙骅感慨道,“其实只要长眼的都能看出来了,所以我们刚刚得出的结论就是安迪没长眼。”

方一燃扭头,就看见安迪一个人抱头在角落里坐着喃喃自语,他看起来精神上好像受了很大挫折的样子,嘴里一直嘀咕着how is that possible。

方一燃很牵强地笑了笑。

“今天中午的事儿我听孙骅说了。”

于经凉站在床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开门见山道,“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如此笃定喻融融就一定会和梁天王跑路呢?”

“我听到了。”

方一燃木然地开口,“我经过练习室的时候看到梁亭问他要不要和他一起去a国,喻融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笑成一朵花儿一样地抱在了一起。”

于经凉不为所动,只是问:“所以你并没有听到他亲口对你说,说他要走,对吗?”

方一燃顿了顿,摇头。

于经凉又问:“但是他有亲口和你说他不会走吗?”

方一燃默了一下,点头。

“所以你宁可相信你自己无端而来的推测瞎几把吃没由来的醋,也不愿意相信你喜欢的人亲口和你说的话。”

于经凉摇头,“你喜欢他,却连这么一点点的信任都不给他。“

方一燃心里也乱的要命。

”他和梁亭,很熟,真的很熟。”

方一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哑着嗓子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但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相同分量的喜欢,也许他的心里还装着别的人,我不知道。”

如果说刚刚于经凉还在憋火的话,现在的他已经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