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们同时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水呢????”方一燃撕心裂肺地吼着。
喻融立刻起身向门外跑去。
直到方一燃瘫在床上快要被嘴巴里的药味苦到灵魂碎裂的时候,喻融总算抱着一大杯水跑回来了。
方一燃咕咚咕咚地灌了大半杯凉白开,喻融站着看着他喝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转身又出去了一趟。
方一燃打了个嗝,感觉嗓子眼的味儿总算散得差不多了,才舒缓了被苦到直拧巴的眉头。
喻融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遮遮掩掩地藏在身后,明显是不想让方一燃看见。
方一燃这人就叛逆得离谱,别人越不让看他越想看,他竟直接从床上腾起,伸长脖子一探头。
喻融没想到他会直接起身,一时也来不及藏。
方一燃看到塑料袋里装的东西,立刻撕心裂肺地嚎了起来。
“我珍藏三十年的佳酿!!”方一燃声泪俱下,“不可以!!你不可以带走它们!!”
喻融麻木地低头看了眼袋子里的可乐雪碧芬达王老吉:“”
喻融最后答应留给他两瓶雪碧,前提是不能冻冰箱里。
痛失爱饮的方一燃抱着水杯,半坐在床头上发呆。可能是人烧的有点糊涂了,只是直愣愣地开口:“我冷。”
于是喻融上手把他的被角往里掖了掖。
方一燃恍惚一会儿,还是说冷。
喻融看了眼方一燃七尺高的棉被,看了眼空调的温度,又看了眼紧闭的门窗。
喻融说:“忍忍,退烧药一会儿就起作用了。”
方一燃哆哆嗦嗦:“受不了了,我要冻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