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勋:她是个穿书者。]
如果说,阮音白日里尚且不知道舒云扬是从何处认识的这个女人,现在,却是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来自同一个世界——比起他们在街上偶遇,一见如故,这个想法,要可靠的多!
可阮音不想跟容勋探讨这件事,关于舒云扬的任何事。
[容勋:你不怕他离开吗?]
他将身体滑进被子里,目光死死盯着这句话,他怕吗?
阮音想,他怕,怕到极致。
只要一想起这个人可能会离开,他的心都快要将他痛死。他舍不得,无法容忍他有一丝离开的可能,如果有一天,这个人将会离开,阮音确信,他一定会疯掉。
[容勋:明天出来谈谈。]
阮音选择赴约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见容勋时的心理准备,他将任何有可能导致谈判破裂的负面情绪都处理好后,才去了容勋的家里。
看到阮音出现,容勋流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微笑,更有难以掩饰的兴奋。
“阮音。”
容勋笑道:“好久不见。”
阮音并不想见容勋,这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更甚者,他还想着,为什么没有将对方在牢里关得久一点?
注视着阮音的神色,容勋拿出两罐啤酒:“阮音,我们自始至终都不是敌人。”
阮音说:“恨不得弄死我的不是你吗?”
容勋:“恨你。”
他握着啤酒罐轻笑:“能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