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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容勋对阮音的了解,对方就是要报复, 也绝不会自己动手。而有能力在一众小弟中,把景安弄成这个样子的,也只有舒云扬。

景安说:“他特么的弄骨折了我好几个兄弟!”

容勋:“……”

目光在景安身上扫了扫,确认对方除了‘酒精中毒’没有别的外伤后,心内不由有点遗憾。

像炫耀似的,容勋朝景安伸出了手:“第一次见面,他就弄骨折了我右手。”

伸伸脚:“还用刀扎了我这只脚。”

容勋的意思不言而喻:“你这点伤算个什么?”

这都不是重点。

容勋:“我让你借阮音把他引出来,你没事儿挑他的怒火干什么?”

一天之内遭遇了,言语攻击,肉/体伤害,兄弟鄙夷的景安,要气炸了。

“现在特么的是说这些的时候?你早怎么不跟我说说人家这么厉害?还有我真是搞不清,你到底找那俩人是干什么?”

莫名遭遇了这一切,景安现在迫切的需要安慰,也要从容勋嘴里得到一个缘由。

但是,随着他的这句话落下,容勋竟然直接就走了神,整个人往窗前走了几步,只留给病床上的景安一个‘萧索’的背影。

“你不懂。”

我特么懂了还需要问你?

不懂,还要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大家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