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勋:“……”
我是心外科医生,不是外科。
容勋无时不刻不在作死,且还极其喜欢向舒云扬讲述一些人体学的东西。稍微有点用的,舒云扬就会记下来,但像一些堪称‘杀人技巧’的招数,舒云扬就会听得很慎重。而且越和容勋相处,舒云扬就越觉得对方是个变态。
容勋脑子装着的杀人方法,恐怕比他专业用来救人的医术还要精湛。
“你到底是不是个变态。”
容勋:“我真不是个变态。”
舒云扬抬头看了容勋一眼,刚对上对方的目光,就听到对方说:
“我第一见到阮音,也是想和他做个实验。”
“不过这会儿,我对你更感兴趣。”
无法从容勋的话里辨别真假,但是看着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神,舒云扬心中却莫名有些不安。
在舒云扬照顾并监视容勋的这段时间里,对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给我做个实验。”
怀着容勋是个变态的警惕,舒云扬连对方具体要做什么实验都不想去猜想,除了日常必须的照顾容勋起居,舒云扬开始有意无意的减少和容勋的对话,而这一点容勋看得出来,但是却没有说明。
直到,容勋出院的最后一天,容勋:“如果我强制呢?”
这句话没有前言,可舒云扬就是清楚,这是容勋在对这些天反复提及的问题,做出的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