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笑着,扫我一眼,继续盯着讲台上的老头子。
已经秋天了,可天气还是热的要命,可一场雨来了。下了一整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气骤然冷了下来。我和陈雷都没什么替换的衣服。就找了个时间到附近买衣服。
在我们这个城市,不同的东西又不同的分段,我和陈雷在低中档的小店铺里转悠,经过还价一人买了一套。
我买的时候,他非要出钱。我给急了,忙套钱包,把裤兜里的硬币带了出来。
他嗤笑一声,对女售货员眨了下眼,把钱交了。
我提着带子,特不高兴的从前边走。他也不过来说好话。我就那么忍着,心里想着,晚上给他好看。
走的快了些,连前边的车都没注意到。
撞到的时候痛的我直捂膝盖,刚要抬头骂。
车门开了,随着那声“是你!”我的心跟着皱成了一团。
刘文治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保镖跟在他后边,他就那么站着看我。
我捂着膝盖跳后一步,离他远远的。
他毫不介意的跟近一步,“真巧啊!”对我的疵牙裂嘴视而不见。
“真倒霉。”我嘀咕着,只要和这人挨上边就准倒霉。身子随后被扶了住,我翻一白眼,现在才过来。
“没事吧?”陈雷着急的问。
“死不了。”我用力甩开他的胳臂。
刘文治开口了,“脾气还是那么不好。”
“我习惯了。”陈雷接口。
“买东西?”刘文治看到我们手里的袋子说。
“恩,买完了,准备回家。”陈雷很快的说。
“都快十二点了,吃完饭再回去吧!上次的伤都好了?”刘文治忽然问,靠过来,话对陈雷说,眼却盯着我。
我一皱眉,替陈雷答:“都好了。”
“我还想呢!”刘文治说,往后靠了靠,靠到自己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