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说的怎么像个拐子似的？”

汤东看了她一眼，慢慢的开口：“比拐子还可怕。”

水若冰想着朱莉先前的样子，那一进来，就百媚横生，真真的六宫粉黛无颜色，眼神表情中都没有恶意，不过再想到米青汤东先前的样子，又觉得，恐怕还真是那样。

她还想再问，但见汤东的样子，却是不想说的，想了想，也就没有再开口，不过回去后，她还是找米青问了出来。

“二十年前，我跟在师父身边，第一次见她……她就是那个样子了。”听到她的提问，米青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哇，那她真是驻颜有术！不过怎么你们提到她，都好像很怕的样子？”

米青认真的看着她：“你今天有发现她化妆吗？”

“呃？”

“她也许有化，但什么妆，能把人化成那样？而且，据我师父所说，他小时候，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样子了。而且，我的师父的师父……也在小时候见过她。”

水若冰惊悚了，米青的师父见过那个勉强还能凑合过去，别管是化妆整容，总还有几分可能，但若说师父的师父都见过，而且那时候那女人都是那个样子……那这到底是人还是妖啊！

“至于说怕她……倒也不是，只是她有些风评不太好。”

“风评？”

“……她喜欢女孩，而且是年轻漂亮的女孩。”

想到朱莉临走前的目光，水若冰突然就觉得背后有些凉意，她吞了吞口水，有些干巴巴的道：“我、我不怎么年轻了，也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