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水小姐考虑一下吧。”

虽然他还是面上带笑，水若冰还是能听出他的话音冷了几分，她也知道自己有些不识好歹，倒也不怪曲国明，她点了下头，转身就要走，来到门口的时候却想起一件事：“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

以为她是问工资待遇，曲国明笑道：“当然。”

“那个米先生，就是米青的手机号是多少？”

虽然知道米青受欢迎，但这一问，还是将曲国明噎着了，他咳嗽了一下：“水小姐问这个，是……”

“我想追他。”

曲国明继续咳嗽。

“能告诉我吗？”

“这个，实在是不方便。”

本来也只是问问，听到这个回答，水若冰到也不怎么失望，她转过身，正要离开，却又被叫住了。

“虽然也许是多事，但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告诉水小姐的好。小青……和你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水若冰眼睛发亮：“怎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