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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们知道一些信息,可以提前做一些投资。比如我们知道一些企业的信息,可以提前购买或者抛售他们的股票。再比如我们政府要采取什么行为,可以提前在某些地方先买块地。”

我瞪大了眼:“还可以这样?”

“也不见得每次都对,总归会比普通人好点吧。”

“那我也不觉得有必要买新房,不过是一个住处罢了,装修舒服了一样住。新房那么贵,每月的还贷就够受了,将来还要生孩子,现在的孩子,平均每个月在他们身上投入两千都是少的。”每次说到这里,我都会忍不住的再抱怨一通国内的奶业。说起来,我对中国的牛奶那也是经历了一个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

一开始,我是力挺的,而且极力的力挺和我们省有关系的三鹿——虽然这个牌子并不是我们省的,但因为它在我们省好像有个分厂,我就觉得这是家乡企业了,但结果,伤的那叫一个血淋淋啊!

再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灰心,然后各大奶业的老大纷纷跳出来,这个是认错,那个是说快坚持不下去了,说的那叫一个动情,我就觉得要给人家一个机会——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总该记得教训了吧。

谁知道那摔跟头记教训不符合我国特殊国情,尼玛,奶业出现这么多问题,国家竟没有一个什么有力措施,说什么不好解决,坑爹啊!姐一个婚庆公司给人保媒拉纤的都知道要怎么解决,那些什么国务院的高才生会不知道?不知道也行啊,姐告诉你们,杀!只要犯了食品安全上的问题,查清楚之后法人就给这么一个待遇,同时家产全部没收,我就不信止不住了!

说的多了,但实在是,国外的奶粉……价太高啊!

关于是买新房还是二手房,我们一直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我会去看我们城市的二手网站,而他则会拿一些楼盘的宣传页,指着上面的样板间对我说你看那多漂亮。我们俩争得不亦乐乎,不过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反正也不是现在买房,指不定明年房价就落了呢!

我把这事说给罗利,罗利听了只是笑。

“怎么,你觉得房价不会落?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就算开发商撑不住了,银行也要让他们撑住,而咱们国家的银行背后又是那么些老大……不过人总是要有梦想的啊。”

“不是,”她摇摇头,叹了口气,“你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

“你不觉得,他这些变得太快了吗?”

我没有说话,其实在这个问题上,我到现在也还有点绕不开。我以前觉得我了解刘瑞根,而现在我才发现,他远远不是我想的那样,有时候想到他,我甚至会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看着他的脸,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疑问:“这是刘瑞根吗?这真的是他吗?为什么和我当初见的不一样了呢?”

但就算有这么些疑惑,我喜欢他这一点也是那么的清晰。那身体上的接触,那偶然的羞涩,那明明不愿意却依然不想让他不开心的意识,都令我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所以,有一些疑惑我也不想去追究了,哪怕他是为了考验。

“罗利,我现在真的非常清楚的认识到,为什么人家说爱情是没有尊严的。”

罗利一笑,自嘲的说:“金钱也没有。”

现在罗利很喜欢用这种口吻说话,我知道,她其实是在鄙视自己,对于她这种口气,我相当不喜欢,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劝阻,因为她一定会说:“不是吗?你说我现在还有什么尊严?”

我装着没听到她的话,继续道:“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说先爱上的先输了,其实没有人和你斗,你只是输给了自己,你的骄傲、原则、坚持在这份感情面前都会不由自主的退化,你本来觉得很重要的事情,现在,都不重要了。”

罗利看了我一眼,又笑了笑,我有点疑惑的看向她:“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你能有这么一份感情,不管将来如何,也真的很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可别咒我啊。”

“不咒不咒,我已经包好红包,就等着给你随礼呢!”

“那你可得包个大的。”

我们这样说着,又笑了起来。

说到过年,很快就到了年根。眼看就要放假了,于女士突然找我商量说,这临到年根,我们生意是冷淡了一些,但过了年,还是会有那么几天的火热期的,我们要抓紧时间做好宣传。而宣传的内容,除了像过去那样口耳相传的散播外,更要加大网络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