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道:“我教不了你,我也不会。”
迟立冬轻声道:“没关系,我们一起学啊。”
夏岳没说话。
迟立冬听到他发出极小声的哽咽,紧张道:“你又哭了?”
夏岳:“没哭!”
迟立冬知道他不想承认,改口道:“你刚才吓死我了。”
夏岳道:“哪个刚才?”
迟立冬道:“你出去找西装,弄得跟真的一样,我还以为你又要走了。”
夏岳:“本来就是真的,那下是真的想走。”
迟立冬偷偷想,那怎么又回来了?
夏岳像读了他的心一样,说:“走了也还得自己回来,图什么,怪丢脸的。”
迟立冬心里一跳,总觉得他不是在说刚才的事。
夏岳说:“我要睡了,不要和我说话。”
迟立冬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快指向六点,再不睡就该起床了,便也住了嘴,抱着老婆睡了。
两人睡到十点多起来,夏岳没有衣服穿,迟立冬先出去上楼,找了件自己的衬衣拿下来,给他凑合先穿了,说:“他们都没在家,我妈可能带年年出去玩了。”
夏岳毕竟还是来做客的,本来起晚了就很尴尬,听他这么说了才好些。
迟立冬又去把挂烫机推进来,笨手笨脚地帮夏岳熨西裤。
夏岳完全没帮忙的意思,穿着迟立冬的衬衣,光着两条腿,坐在床边看,边看边骂迟立冬笨死了,怎么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