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一想,说:“年年他就是姐姐的儿子吗?”
夏岳道:“嗯。”
迟立冬伸手把夏岳手里的啤酒夺过去,喝了一大口,还是没敢多喝,马上又还给夏岳。
夏岳:“……有这么高兴?”
迟立冬笑道:“没有没有。”
他很快想到姐姐已经去世,忙换了严肃脸,说:“你明知道我不太聪明,还总是说些我判断不出真假的话来气我,以后不要这样了。”
夏岳反唇相讥道:“什么我明知道?我哪有明知道?你脸上又没写着 ‘笨’字。”
迟立冬比划自己的脸,夸张道:“写的还不够清楚吗?已经加粗加黑还是最大号字体了。”
夏岳没多喜欢这冷笑话,一脸无趣。
迟立冬又问:“那年年知不知道他的生母是谁?”
夏岳说:“他只知道他的妈妈不在了,毕竟还太小,让他接受生与死,已经是很残忍的事了,别的都等他长大一点再说。”
迟立冬点点头,道:“他长大一岁多,变化真的很大,是你教育和引导得好。你那时候说一定要过去陪他成长,我还有那么一点不理解,现在看到他这样,我也真的很高兴。你是对的。”
夏岳目光奇异地看了迟立冬片刻,道:“对啊,我一直都是对的。”
迟立冬隐约觉得他这话说的很是突兀,没有太明白。
夏岳垂下眼睛,半晌抬起来,说:“你知道我姐为什么会把夏斯年生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