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冬问:“报警了吗?”
江琦恨声道:“报了,警方说没有出境记录。他以前当过兵,有反侦察能力,没那么容易被抓到。”
迟立冬心里很不是滋味,说:“这事我也有责任,上次发现这家伙有问题,就该提醒一下你们,至少和江叔叔见个面。”
江琦道:“怎么能怪到你?是我有眼无珠,才选了这么一个混蛋。”
迟立冬道:“有什么需要,你一定要说。”
江琦说:“哥,我也不和你客气了,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后面肯定少不了要麻烦你,我不知道谁还能信得过,但我爸在世的时候常说,你们一家都是好人。”
治丧期间事情繁杂,迟立冬多留了几天,力所能及地帮了些忙,到江先生稳妥地下了葬,才离开。
冬天了,天黑得很早,夏岳下班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随手开了灯,看到睡在沙发上的迟立冬。
迟立冬也被突然亮起的光亮晃醒,嗖一下坐起来,迷糊地看看夏岳,以为梦中,片刻后方想起来是回了家。
夏岳难掩欣喜:“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床上睡?”
迟立冬笑道:“想等你回来,坐着坐着就睡着了。你快过来。”
夏岳快步走到沙发前,迟立冬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身上深吸了几口,说:“宝宝,我好想你啊。”
夏岳失笑道:“你这是撒什么娇?”
迟立冬仰起脸,下巴抵着他的身体,委屈巴巴:“我真的很想你啊。”
夏岳眼里满是戏谑的温柔,问:“是不是累坏了?那边处理完了吗?”
迟立冬道:“完了。我不累,你累吗?”
他的手从夏岳的腰向下挪了挪。
到晚上九点多,外卖送到,潮汕砂锅粥。
迟立冬叫夏岳起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