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的手摸到迟立冬的腿间,抓住,用力捏。
迟立冬:“!!!”
护士下去时,转身推车。
迟立冬一脸痛不欲生的崩溃。
护士担心道:“您怎么了?要不要紧?没事吧?”
迟立冬说不出话,强笑着摆手。
护士不太放心。
夏岳道:“他刚割了包皮。”
护士便推车走了。
迟立冬一时走路都成问题,两股战战,小声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夏岳冷冷道:“你死了我好安心改嫁。”
迟立冬:“……做鬼我也不离开你。”
夏岳又伸手。
迟立冬往后退,道:“别了别了!真要废了!”
回去路上,夏岳开车。
迟立冬缓了好半天才终于好些,嘴上一个字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诽,老婆真是心狠手辣。
然而到了睡前。
心狠手辣的夏岳给他做了次深度spa。非常深。还用了加冰的酒。
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事后烟。
迟立冬点了,递过去,夏岳摆手不要,道:“喉咙疼。”
迟立冬只抽了两口,把烟横放在烟灰缸上。再躺下,迫不及待地抱住夏岳,鼻尖蹭着夏岳的脖子和脸,闻到令他着迷的体味,感到全部身心都有种极大的满足。不只生理,内心也十分充盈,沉甸甸的很饱满,又轻飘飘的想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