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斯幽深的眼神凝望着他,又笑了笑,道,“嗯。我爱你,冕儿。”
周冕被他这句话说得一惊,眼神瞬间复杂,乔伊斯却很无辜地望着他,道,“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周冕道,“你不要把爱不爱的放在嘴边。”
乔伊斯却一本正经起来,“为什么不能。你对我这么好,我爱你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你不爱我吗?”
周冕嘴唇翕动,想说什么,最后又没有说出口。
乔伊斯这时候目光却被被子上的交颈鸳鸯吸引了,伸手摸了摸,问周冕道,“这是什么?”
周冕道,“是一种水鸟。”
乔伊斯道,“哦,这两只是睡在一起的吧。不过,把水鸟绣在被子上,也真是奇怪。”
周冕不高兴地道,“这是鸳鸯,在中国喻指恩爱的夫妻。绣在这个上面有什么好奇怪,你不要自己不懂就乱讲。”
乔伊斯又被周冕教训了一顿,不过不知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沮丧委屈,反而笑盈盈地看着被子上的图,周冕觉得他笑得很奇怪,就问,“你笑什么?”
乔伊斯道,“我只是想到这床被子是给两个人盖的,你看这不是夫妻两只鸟睡在一起?”
他的目光温柔却又强势,直勾勾地盯着在床上的周冕,周冕被他看得颇不自在,道,“想到这些有什么好笑。”
乔伊斯便不回答了,只是把周冕看着,周冕被他看得心里痒痒的,又非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