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戚垠是对我有些异样的感情,但是,从最开始的时候,他就舍弃我而就了他的责任,你认为在现在,他会选择我吗?他是个好大哥,也是你的好臣子,你不要再猜测他对我不轨了。那是没有的事!”
“那天,我跟着戚垠到了湖边凉亭,是想向他道谢,我中了毒箭,毕竟是他救了我。我不能知恩而连一句感谢的话就不说吧!别人都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而他救过我几次的命,我什么表示都没有,现在还要陷他于不忠不义……”
乐辰解释这么多,虞嘉翔听了心里其实已经好受了很多,但是听乐辰之后说戚垠救了他几次,就开始犯酸,刻薄地哼道,“救命之恩,不正是应该以身相许?”
乐辰被虞嘉翔这句话气得不轻,发作道,“你就知道乱想胡说。以身相许,以身相许,你做什么抓着这句话不放!”
“那在凉亭里,你们两人在做什么!戚垠还抱着你!”虞嘉翔一副全然的妒夫形象,也不顾自己的帝王身份了。
“我不是说了嘛,我向他道谢,你要是是指戚垠抱着我的事,那是我坐在栏杆上差点掉进水里,他把我拉住,然后我把他绊倒在地上了而已。”乐辰很头痛地解释道。
虞嘉翔其实早前就召了当时保护和监视乐辰的暗卫来问话,从另一边看,的确能看到两人并没有暧昧之举,但是,要从乐辰口里亲口说出来,他才能解开郁结于胸的心结。
虞嘉翔将握着的乐辰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抚摸,揉得乐辰手痒痒的想抽出来。虞嘉翔拽着不放,说道,“朕相信你了,只是,以后,你不要和戚垠再见面了……”
乐辰听到这里,就蹙起了眉头,“那以后我是不是谁都不能见了。你把我当什么呢,要是是个泥塑的娃娃,你要多少,我去给你做多少来。”
“只是不见戚垠而已!”虞嘉翔回道。
“乐曜还对我有情呢!你怎么不限制他了!”乐辰讥讽道。
“他是你兄长!”虞嘉翔看着乐辰反驳道。
“又不是亲兄长!”虞嘉翔不甘示弱。
“你是不是以后谁都不想见了?”虞嘉翔威胁道。
“是你太过分!我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你却怀疑我对别人有情。”乐辰不认输。
乐辰从没和虞嘉翔说过情话,此时一句“一颗心全在你身上”听得虞嘉翔十分受用,心飘飘然起来,把和乐辰的口角放到一边,居然笑嘻嘻起来,拉着乐辰的手,期待地望着他,“你说你一颗心全在朕身上,是说真的?”
乐辰疑惑地望着他,骂道,“会有假吗?要不是因为爱你,你脾气这么差,我才不愿意被你拘在园子里每天看天,像个怨妇整天就等你来,盼着你来。”
虞嘉翔被骂得反而笑得更欢快,“你说你爱着朕?”
“你不烦么?”乐辰骂了一句,脸一下子红了,眼神有些躲闪,将目光转到一边的香炉上去,声音低低地,“虞嘉翔,我爱你!这下知道了吧!”
乐辰说得又轻又快,虞嘉翔仍然听得非常清楚。一把将乐辰拉上床,乐辰的腿在床沿上磕了一下,痛呼还没有发出来,嘴就被虞嘉翔给堵住了。
虞嘉翔一点也不像个病了好几天的人,揽住乐辰腰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压住他后脑勺的手压得乐辰动都动不了,吻得凶狠,牙齿都将他唇瓣磕破了,淡淡的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腔里,唇舌侵略中,让乐辰因为呼吸不过来差点闷死。
乐辰好不容易从虞嘉翔身上爬起来,直起身后喘着气死死瞪着他,“你……,你……好歹在生病!”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病,死不了的!”虞嘉翔看着乐辰红着脸瞪着水雾弥漫的眼睛,欲望蠢蠢欲动,随意说着,就想拉乐辰上床来。
乐辰看到他那双狼一样冒着红光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眼睛,马上后退了两步。
虞嘉翔的确是在病中,要是平常,即使乐辰退得再远,他也起身将他捉回来了,而此时,他实在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抓不到乐辰,只好躺在床上去喘气。
乐辰看虞嘉翔病成这样,心生怜悯,回到床边去在床沿上坐下,“你生病了,还是爱惜身体吧!要是你实在是要,待我去问问太医可不可以,然后再回来让你做,你看成吗?”
虞嘉翔看着乐辰,眼中的神色就像很多天没吃过东西突然看到食物一样,只能用饥渴来形容。
乐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进薄丝被里,解开他裤子,摸到他胯 下半硬起来的物事,弹琵琶画画的灵巧的手,又很了解虞嘉翔的喜好,很快虞嘉翔就临近高 潮,他一把拉过乐辰,摄住乐辰的唇,开始和他激烈的深吻起来,在乐辰被他吻得眩晕的时候,虞嘉翔爆发了出来,热烫的液体烫得乐辰手都抖了一下,从丝被缝隙里渗出精 液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