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权利和资格,他俩要害的是你,那么你想怎么解气都行!”虞嘉翔做着温柔情人的戏码。
“我不想管这事!”乐辰此时头痛得厉害,语气便不自觉有些冲。
虞嘉翔倒没有因此生气,看向温笙方崇,冷冽地判决道,“那我就代你判了吧!方崇打四十大板,温笙,你既然做不好主子,就做奴才吧,这次可以跟着林大人回京,在王府中做三等仆役好了。”
乐辰对于四十大板没有概念,所以也没有多少反应,温笙和方崇听完便开始求情起来。
“王爷,您饶了方崇吧,方崇身骨弱,四十大板下去就没命了。”温笙哭泣着求道,声音清亮哀戚,惹人怜惜。
“那你替他挨!”虞嘉翔脸色沉下来。
“好,就让我替他吧!王爷,这本就是我的过错。要不是方崇看我每日哀思食不下咽,也不会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本就是我的罪过,理应由我来受罚。”温笙低泣着诉说,就像那泣血的杜鹃,在场的士兵听者都动容了。
虞嘉翔冷笑着不说话。
乐辰怎么会听不出来温笙的意思,字字句句都是在哀怨虞嘉翔对自己的冷落。他想说些什么,但头更痛了,张了张嘴又沉默下来。
厅堂中央,温笙和方崇开始上演主仆情谊深重的戏码。乐辰打起精神,对虞嘉翔示弱婉言道,“李力已经好了,并没有出什么事。王爷就看在温笙和你的情份上也不该这般绝情,你就减轻处罚吧!我反正没有事,又何必来让别人难过。”
“你倒是宽宏大量。”虞嘉翔露出个阴沉的笑,乐辰头疼地眼睛发昏,并不想和他这般拐弯抹角说话,“我是说真的,我没什么,只要他们道个歉,以后再莫做这般的事,并给李力赔些医药费,将养费,精神损伤费就行了。”